第五百三十九章 毒症重扰

存在角落的渣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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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阿南为何不说话了?”萧生夏的话语再一次的在我的耳边炸开。被他方才那句类似于告白的话语吓得还没缓过神,忙不迭的却又要回答他另一句话,这实属是一件难为人的事啊。

    “咳咳,我说点啥啊?不是听你说就行了嘛?”我捧着双颊,也依稀的感觉到了自己面颊上正微烫的升着温度。

    “那好,那你就听着我说罢。对了,我刚才说到了哪儿?”萧生夏也不知道是真忘记了,还是有意的寻我开心,他方才的话,我到底要以着怎样的立场予以回答呃。

    “哦,想起来了,说到了见到你便感觉到了心安。你啊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明明结亲那日我们都是互相不顺眼的,可是现在一切好像都生了变化。”萧生夏说着这些乱人心扉的话语,着实让门扉内侧的我好生为难。

    他说的这些,其实我早早的便有所清楚,只是刻意的不去想,刻意的压制着这些想法。来这的时间毕竟那么久了,说对他没有动心绝对是谎话。可那又如何,我们的心中都存有芥蒂,真的要在一起也是坎坷多难。

    我头疼得紧,面容也迈进了双膝之间,可即便是我一人想要回避这些,却也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门外的话语仍在陆续的传来,而我却并不能选择性的失聪不闻。

    “时间越是长久,我便越觉着自己好似习惯了同你相处。甚至说,很多不能展现于人前的脆弱也都轻易地被你瞧见了。”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清楚的明白这等莫名的情绪对不起另外一个人。可心里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它想一根刺进骨头里的针,一旦刺入便很能彻底的取出。”

    萧生夏自顾自的说着,却也扰乱了我的心门。可我选择缄默不语,选择继续倾听。毕竟一味的回避,终究不是长久的应对之策。

    “就说今日,我回府之时心中本是阴郁难休的。可同你吃了那一顿饭食,同你说了那寥寥的几句话,甚至是连着现在被你推出门外谈天说地,这些都让我的心情莫名的舒畅好转了许多。”

    “你……说完了吗?那换我说了。”带着他的话语渐渐沉默后,我方考虑着的道了一句。其实接下来要说出的这些话,连着我自己都不知道正确与否。

    我知道的只是,现在并不没有多余的时间谈这些涉及感情的麻烦事儿。

    “嗯,你说罢,这次换我来当倾听者。”萧生夏的大答话传来,我这才支支吾吾的说出了嘴边的借口。

    “其实,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但你千万不要生了太多的误会,你之所以能够因着我而转变心情,全然是因为你将我当做了可以分享快乐心酸的”真朋友“。这些无关喜欢,无关感情,只是单纯的友谊罢了。”

    “是吗?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我只是拿你当作朋友吗?”萧生夏好似对于我的借口女致辞并不买账,他语调上扬,疑问的口吻也想着将我相逼。

    “嗯,不是我认为不认为的事,事实就是如此,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就如同你所说的,你应该要对得起你心中那个真正在意的人选。”

    我捏了捏自己大腿,总算是强行的说出了这样一句同他划清感情界限的话语。

    “好,知道了,我会那样的。今后我睡书房,绝不扰你安眠。”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后,萧生夏平坐于地的身躯便微微起身。

    他的态度比我的话语还要强硬,而我的心口也因听到了这句话,而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落空感。

    门前的身影已然尽数消失无存,而我猛地推开了门,却也不知道为何会有此举动。门外的人影已经萧条,他应该是真的离去了罢,我备着退回屋内,手腕处却好似被抓住,难道说?

    心中诧异之余,那人已然先我一步的重新迈回了屋中。他原来没走,原来只是悄然的躲起来了。这目的何在?我一时也不想在意太多。

    房门被他以背抵上,而他抓着我手腕处的手劲也略微增进。眼前这个人好可怕,一点都不像我当初认识熟悉的那个人。我盯着他的眉眼,倒看不清他的神情,或者说是看清了却看不懂。

    “若只是想要做本王的朋友,为何本王说了那番话后,你的眉眼里藏满了失落。阿南,你说句实话罢,你心里早早的就不把我当作仅仅为朋友的关系了罢。”

    “你胡说,你就是朋友,在没有其他的关系了。”我说完,费力的扯开了他的双手。

    “好,那朋友之间会这样吗?会这样吗?”他说罢便猛地扑身而来,将我拥着,轻蹭着。这人到底怎么了,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我恐慌的推开他,全然不能就这样由着他肆意妄为。

    且不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定互相的心意呢,即便是有,这种强的也往往是令人生恶的。

    “你也要点脸,你说你,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同我耍流氓?”我狠了心,一把便将他推开了,这三成的手劲,应该能让他今晚安分许多了。

    “你说我耍流氓?此言何意,难道说我连抱抱你都不可以了吗?“萧生夏捂着心口,话语中的倔强之意依旧清晰可闻。

    “当然不可以,朋友之间牵牵手都是为难的,又谈什么抱抱,你,你是不是把我看的太随便了?“我咬了咬牙,说起了那套贞洁烈女的说辞借口。

    “我,我不想和你只是朋友,你,你能喜欢我吗?“萧生夏说着,简直是要讲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进行到底。我犹豫了一会儿,蒙蔽着自己心意的摆了摆头。

    “为什么,还是说你对那个远亲薛琅生了爱慕,或者说,你对二哥?“萧生夏的脑洞越开越大,简直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出来。

    他口中那个”远亲“,真实的身份乃是我的尊上爹爹。而萧锐就更是不可能了,我明明恨透了他......

    我被他的胡闹呛得失语了半晌,待着头脑渐渐理清之际方想好了应对之词。我双手故作傲然的环保在了心口,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呵,想不到我们的殿下,能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啊。别的人不说,这两个人,还有你,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的!”

    说完这话,我整个人的心口好似莫名的阵痛了一下,难道说谎话的时候,心真的是会受到惩罚的吗?

    “你,你怎么了,不要太激动,苦了的是你自己。”萧生夏说完,便要再次向着我走近。“你别过来,你快些出去,我今天累了,不想谈这些。你就看在我设下局面还了你母妃清白的份上,放我一晚安眠罢。”我一手按着疼痛欲裂的心口,一手扶着一旁的桌面苦求道。

    “不成,你这样的状态我实在不放心,就算是以朋友的身份,我也应该陪在你身旁的。”萧生夏的脾气实在是倔的很,我都那般软言相待了,他却还是不罢休。

    天知道我现在只是想一个人静静,而他的存在则是于我言痛的来源。

    “你走,只要你走我等会就回没事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啊!”心口的疼痛愈演愈烈,我不轻易的眼泪竟也没出息的溅出了几颗。向来能抗能打如我,怎么会这样容易的拜倒于心痛这一道坎坷上?

    “那我在门口守着,这样你既能不瞧见我,也能够让我及时的知晓你的好坏。”萧生夏说完便合上门扉走向了屋外,他的影子再次笼罩于门扉,而我却连抬头望过去的勇气都不存着。

    “萧生夏,别对我这么好,不然我真的会抛开所有一切的同那个女人争抢着你。”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了我的脑海中,我以着指甲刮着地面,这才摒除了这个念头。

    心口的痛意一直没有任何减轻,而十指划破的疼痛也只是调味,我的眼前猛地一黑,便直接栽到了地上。

    人倒霉的时候真的会喝口水都呛着罢,如同我这一次的栽倒。迷离之际,我的眼前好像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向着我走来。而后,一切的思绪,便尽数消失无存......

    “真傻,什么痛都自己忍着。”萧生夏轻声道了一句,便将那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女子抱到了床上。他为着她诊了诊脉,随后眼色一沉,好似在忧虑着什么。

    “怎么,怎么会这样。”萧生夏说完,便将头首伏到了女子的衣被上。他的手不断的扯着自己的墨发,好似存着刻意惩罚自己的意味。而这令他情绪忽变的,又究竟为何?

    “咚咚咚。”门外又一次的响起了抠门声,萧生夏显然并不想着一一应付。“殿下,是我,请问阿南在否?”伴随着敲门声传来的是一声男子的轻问,而他的出现也好似给了萧生夏些许的希望。

    他走到了门前,一下子便推开了门扉,门外站着一人正是他印象中的薛公子。“你来了,进来吧。”二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便双双的走进了屋中。来者一眼便瞧见了床上躺着的那人,他没有多问,只是暗自的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存着深意,萧生夏也敏锐的有所感应。

    ”薛公子为何叹息,难道不想问问阿南体况如何嘛?“萧生夏说完,便警戒着打量了一番来者。“殿下你许是混淆了身份,我是阿南的父亲,并不是你口中的远亲,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你且要将双眸擦的干净。”

    “至于她的情况,我今日便已经大致了解了。”陆肖说着,面容上染上了一片凝重的惆怅。“好,那算本王眼拙,至于阿南的情况公子能否如实的说予我听听?”听到这话,陆肖底下了头,并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也是阿南的朋友,难道关心她这也不可以吗,作为一个关心她的人难道没有权利知晓她身体的安危与否吗?”萧生夏晓之以理,以着灵活善辩的口才理性了问询。

    “若是以着朋友的身份应该没有那个必要寻根问源,若是殿下能有更适合的身份,在同我相问罢。”说完陆肖便起身,走向了床边,关切起了女子的身体吧微况。

    “那,我若说以她夫君的身份问之呢?”萧生夏语气忽而变得认真,双拳紧握的小动作也悄然的载入了陆肖的眼中。这才是他想要听到的回答,这样他才能够将信任分写给他。

    “好,这个身份有此权利,那么我就将一切告知于你。”陆肖起身,重新走到了萧生夏的眼前,将女子身上负着重毒的事一一说了个清明。

    “果真同我诊脉得出的结果相差无几。只是我没想到,原来她为着我,竟还承担了二哥赐下的毒。”萧生夏眼中闪过愧疚,目光也复杂了许多,此刻他的心中所想应该没几个人能够猜透罢。

    “嗯,所以,在她的心中应该是将你看得很重罢。”陆肖看了眼前这个高深的男子,却也为着他爱女的情路泛起了担虑。二人的交谈因着这句话而停歇了片刻,想来面对他人的付出,承担者自是心中存愧。

    “既然您清楚她上中的毒,不知道您可有什么法子将她化解,或者说,需要什么的话,我尽量为她取来?”萧生夏选择了回避,转而将话引到了其余的话题上。面对陆肖方才的话语,他似乎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若是能解,身为她的父亲我怎会置之不理,只是这三种毒液已然存之甚久,我也没有什么解除的方法。”陆肖长吁短叹,无可奈何地神色写在了脸上。

    “那她……她会怎样,会有生命之危吗?”萧生夏话语断续的问出此话,对于这一回答也是存着忐忑。

    “这个问题,她也问过我,当时我没有回答。现在面对着你,我的想法依旧不变。她的生死,姑且只能看着天意,依着命途了。”陆肖仰头盯着房顶看着,心中却早已没了原先作为尊上的那份傲然。

    现在的他术法低下,且灵气尽失,实在是没什么能力信誓旦旦的说出豪言。

    “您不说我也不强求,那远的不问问些近的,她现在这样我可需注意些什么?还有,她多久才会醒来?”

    “你少让她动气就好,至于醒来之期,或许她还要在睡上一日罢。”陆肖估测着,眉间的山峰颦蹙的更为密集。

    “好,这点我尽量做到,毕竟她也是为我所累。”萧生夏说完,便握拳定了定心。“既然这样,我相信你,希望你能够尽量避免这等让她安危受损的事。”

    “这里有你,且你是以着她夫君的身份同我对谈的,那么,直到她醒来,就交托于你了。”

    二人对视相视,彼此之间像是达成了一份秘密协议。

    只是这一人是巴望着自己在乎的人能够得以照顾,而另一人却是由着负罪的心理占了大半部分的主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