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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区。
“草，怎么这么久的广告，算了，去看看那个《公子君九》播放得怎么样了…”
一个年轻人坐在家里一边抱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
她十分随意的把台给调了过去。
然后……就忘记换回去了。
而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
可另外一边原本是在看公子君九的观众，在广告期间调过去看《深宫蝶梦传》的时候，看了一分钟就皱起了眉头。
看了两分钟，他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乎能夹死苍蝇。
看了三分钟……不，没有三分钟。
看了两分钟就没坚持下去，直接换台了。
魔都卫视一片方寸大乱。
为啥？
原本的百分之十五的高收视率一直在跌啊。
“台长，收视率跌了五个点…”
在放广告的时候，那个监视着收视率情况的工作人员连忙对陈正浩开口。
陈正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丝毫没放在心上。
“没事，不过就只是五个点而已，广告期间调台是很正常的事，待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的工作人员又目瞪口呆的说：“台……台长……，收视率又跌了两个点，已经跌倒了八个点了…”
八个点？
陈正浩皱起了眉头，他想了半晌后，有些犹豫的开口：“说不定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观众都对这一次的事好奇呢…”
“应该……没大碍…”
连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有些心虚。
工作人员看着那一直在缓慢下降的收视率，目瞪口呆。
陈正浩也终于察觉到有点不正常了起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底有些慌乱没底的开口问道：“广告时间还有多久？”
他问完这句话之后，只听见工作人员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台……台长…”
“广告时间已经过了，但是收视率没涨回来…”
“收视率一直在跌，现在已经跌到百分之五了…”
工作人员的脸上满是苦涩。
这证明了什么？
这证明广告期间别人调台去看了《公子君九》之后，就在也没调回来。
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他们输了。
《公子君九》赢了。
京城卫视赢了。
陈之浩在看到那个百分之五的收视率的时候，心底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他张了张口，叹了口气，眼神里有几丝阴沉的开口：“那边收视率多少…”
“你问问…”
他的这两句话都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原本他还以为萧子清是个傻比，结果现在立马就被收视率赤裸裸的打了脸。
一个亿的投资确实还是有质量啊，确实是质量高啊。
陈之浩心底已经隐约有几分后悔了，只不过如今的形式已经没得让他后悔的路可以选。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