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针灸术与蛊

小树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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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格鲁的房间里,华大夫开始向我简单地讲解起针灸术。

    “针灸是中国传统医学中采用针刺或火灸人体**位来治疗疾病的方法,包括针刺和灸灼两种不同的治疗方法。针刺法也称针治法,是运用一定的操作手法,把金属制成的、形体细长而尖的针刺入人体的某一固定的**位,使其接受针刺产生酸、麻、胀、重等感觉,从而产生治疗疾病的作用。灸灼法也称为灸治法,是将艾绒揉成小团或长条状,点燃后放在或靠近人体体表的某些固定的部位,施行热熨或熏,从而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华大夫滔滔不绝地说着。

    扁大夫微笑地在一旁补充道:“针治法和灸治法,其治疗方法虽不相同,但都是根据中医学的基本理论,通过作用于腧**,调整脏腑经络气血,从而达到防病治病的目的。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二者常配合使用,故合称‘针灸’。”

    我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针灸可以用来治什么病啊?”

    “按理论来说,针灸什么病都可以治,但主要还是针对与神经有关的疾病。一般而言,针灸可以用来治疗感冒、呕吐、失眠、便秘、各种神经痛等,也可以用来解毒。”

    “解毒!?”我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小格鲁,问,“那么小格鲁的毒不也能用针灸来解吗?”

    老格鲁对我苦笑,回答:“其实扁大夫与华大夫都曾想过使用针灸术来为小格鲁解毒,可是仔细诊断后,说他阴阳呈绝对平衡状态,贸然施加针灸,反而会让气血攻心,使小格鲁处于更加危险的局面,所以又都放弃了使用针灸术。”

    “他现在阴阳平衡?”我惊讶地望着华大夫,从我学习医术的第一天开始,华大夫就告诉我,人体如同一个世界,里面蕴涵着阴阳五行。当五行协调,阴阳平衡时,人的身体就处于健康状态,反之,则是患有疾病。我不明白,明显中毒颇深的小格鲁阴阳为什么会处于平衡状态。

    华大夫与扁大夫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华大夫回答了我的问题。

    “拷拉,你的疑惑其实也就是我和老师的疑惑。根据我们的诊断,小格鲁现在五行之火异常强盛,阴阳不可能如此平衡。而且,虽然我们平时说阴阳平衡就是人体健康的标志,但是没有人能真正让阴阳处于绝对平衡的状态,总会有一方会略高于另一方,而现在小格鲁一边是火性过旺,一边又是阴阳绝对平衡,所以老师才将之定为疑难杂症,所以玉灵膏才对他完全无效。不过,从他体内的火性来看,他中的应该是种热毒,属性为阳。而且这种热毒毒性奇强,应该可以让人猝死。虽然不知道小格鲁体内阴阳之气为什么会绝对平衡,但正是这种平衡让他避免了死亡。”华大夫眉头紧锁地说着。

    “针灸是一种从外治内的治疗方法,是通过经络、腧**的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手法,来治疗全身疾病或解毒的。实际操作过程中,我们也要先对患者进行一番诊断,找出疾病的关键,辨别疾病的性质,确定病变属于哪一经脉,哪一脏腑,辨明它是属于表里、寒热、虚实中那一类型,然后再根据相应的配**处方,进行治疗,以通经脉,调气血,使阴阳归于相对平衡,使脏腑功能趋于调和,从而达到防治疾病的目的。但是,现在我们根本无法确定小格鲁的病灶在哪,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体内火性激烈,所以我们都不敢随便用针,如果一不小心,打破了现在的绝对平衡状态,会立刻让小格鲁一命呜呼的。”扁大夫的语气比华大夫更加严重。

    “到底要怎么办啊?”老格鲁望着自己心爱的孙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着。

    “火性激烈,本应直接用水性药物来压制,或者用金性药物来养水,既而压制火性。但是依照小格鲁目前的情况,贸然提升其他五行力量,只会破坏平衡。而让我更觉奇怪的是,我之前准备采取先破后立的方法,先打乱这种异常的阴阳平衡,再努力恢复正常的阴阳平衡,但我用药时,五行中金、木、水、土四元素都会让小格鲁的平衡出现波澜,而惟有火元素无论加入多少,他的平衡始终不变。而我的方法,不仅没有让小格鲁的病情好转,反而让他的火性更旺,所以我才停止了治疗,让村长将小华叫了来。”扁大夫缓缓说道。

    我知道,扁大夫口中的小华正是华大夫。

    华大夫望着仍是昏睡不醒的小格鲁,摇了摇头,说:“显然,小格鲁的病根就在这莫名其妙的火性上。我已经从他手臂的伤口处取得了一些毒素,我现这些毒素的确不是蛭蜂的毒,或者说不止蛭蜂的毒。”

    “不止!?”我与扁大夫一起惊讶地望向华大夫。

    华大夫点点头,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些毒素里至少含有五种以上的毒虫毒液。除了蛭蜂之外,至少应该还有鬼蛛、狼蝇、霸王蜈蚣、夭蝎的毒液杂在其中。”

    华大夫说的那几样毒虫与蛭蜂一样,都是天狼最常见的毒虫,无论东西大陆还是岛屿,都能看见它们的踪影。它们的毒性都不大,一般不会对人构成威胁,除非有人过敏。只是,现在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小格鲁身上明明就一处伤口,而从这一处伤口附近提取出的毒液却包含了五种甚至五种以上的毒虫毒液。

    “难道是~~”扁大夫好象想起了什么,想要说话,却终没有说出口。

    华大夫神情复杂地向扁大夫点了点头,说:“其实我白天就准备和你说这事了,因为拉拉的事情,一直耽误到现在才说。”

    “你的看法是?”扁大夫问。

    华大夫咬咬牙,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师弟应该还在研究那个……”

    扁大夫倒吸一口凉气,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难道小格鲁的毒与夏侯疯有关?”我问。

    华大夫点点头,说:“是的,被一个毒虫咬伤,伤口中却有几个毒虫的毒液。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炼蛊。”

    “蛊!?”我惊叫着。

    蛊对于中国人而言,并不是个陌生的名词。但不陌生并不代表不神秘,蛊一直以来就是以神秘的姿态流传于人们之间。

    传说,蛊的炼制方法便是抓上数只毒虫放进一个容器中,然后让它们互相吞噬,最后留下的那只毒虫便是蛊。至于蛊的可怕之处,那更无需多言,在很多故事里,都写着有人用蛊杀人于千里之外。

    “你是说小格鲁是中了蛊?”老格鲁的脸色变得纸一样白。

    “不!”扁大夫说,“真正的蛊不可能在伤人时留下这么明显的伤口,从这伤口来看,咬伤小格鲁的毒虫并非真正的蛊,应该是一只在炼蛊过程中逃出的半成品。”

    “而我们所认识的人中,只有夏侯疯炼过蛊。”华大夫有些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