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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们的家人被......”路人甲将声音压得十分低迷。
“你，你，你是说.......”路人丙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路人甲，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眼角都是藏不住的兴奋，皇家丑闻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果然，在林尚书询问玉清暖是否认罪的时候，只见她微微一笑，笑容纯净而自信地答道“不，认。”
“你以为你不认就行了吗，证据当前容不得你抵赖。”欧阳溪急忙抢着说道。
玉清暖缓缓转身，这是她在公堂上第一次正面看向欧阳溪，幽深的眼眸像吸尘器一样将她扫了个遍，欧阳溪居然有种如置冰窖的感觉，不过是一个将军府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气势，这让她原本胜券在握的心突然产生了一丝不安，抬了抬下巴，努力掩饰心中的慌乱，故意展现出一副冷傲的形象。
玉清暖嘴角轻轻上扬，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那清暖就先谢过公主，只不过，如果真正证据当前，也请公主记得还清暖一个清白。”
说着，转过身对着林宇权行了个大礼“大人，民女有个请求。”
“说”
“民女恳请大人让民女问话。”
“准”
“尚书大人......”欧阳溪刷的一下站起身，生怕林宇权答应，只是林宇权压根没看她，直接用眼神示意玉清暖开始。
玉清暖来到那个自称她贴身丫鬟，名叫青儿的女子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之对视。
“你说你是本小姐的贴身丫鬟？”
“小姐，难道你不承认青儿了吗？”
“将军府的丫鬟可都是有登记的，你确定你登记在我院子里？”
“小姐，这些可都能在将军府的登记簿里查到，难道就因为我们没有偏帮小姐，小姐连我们这么大一帮人的存在都给否认了吧”
玉清暖心里咯噔一下，看这个丫鬟的神色，恐怕这帮丫鬟还真的记在她的名下，看来应该是早有预谋。
“既然如此，那你先告诉我本小姐屋子里琉璃金樽是摆放在贵妃榻的左边还是右边？”
“小姐，你何须如此侮辱人，直接查将军府的记事簿企不是更好，没想到我们跟着小姐多年，小姐竟然一点不顾主仆之情。”青儿说着竟真的红了眼眶。
妮玛，这演技，表演系毕业吧......不过通过这个青儿的话，玉清暖更加确定一点，这些丫鬟一定是记挂在她的名下，只是平时被其他丫鬟替代。
玉清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抿了抿唇，说道“既然你也说这么多年主仆情谊，你都能大义灭亲，那我就不能问问你，难道我不是你小姐吗？”
青儿顿时哑口无言，看了看脑袋深埋的几个人，回答道“左边.”
“你确定？”玉清暖笑笑，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不，不对，在右边。”
“这次可是确定了？”玉清暖明明在笑但是却让青儿莫名地感到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