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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唐先羽按计划拍摄有钱没钱的MV，歌他已经听过，和预想的一样的洗脑销魂。徐成青问过他需不需要修音，唐先羽一口拒绝。
左右一首准备踩着情怀上位的神曲，唱功什么的，真心不重要。
对了，两首歌已经卖给宋雁，一百万十分钟之前就到账了。这是他的私人收入，自然没有入黑天鹅的账。
MV的拍摄过程简单的令人发指，就是让刘包强换了不同造型，拍了一些动作和造型，剩下的全部交给5毛特效。
倒是一身古装出场的章云心让唐先羽惊艳了一下，不过话说回头，D级大佬只要稍微穿的修身一点，都会惊艳的吧？
“拍完了？”不到两个小时，唐先羽宣布拍摄结束之后，不光章云心就连目前仍属于外行人的刘包强都一脸惊讶。
唐先羽很肯定的点点头，对于原作品几乎全靠抠图的MV，他决定得多花点钱做特效已经很有诚意了。
要不是为了让刘包强在电影上映之前先露露脸，他连MV都不打算拍。
这边收拾完唐先羽就去了之前让崔雅南联系好的特效公司，阐述了创作意图之后，对方承诺五万块三天之内帮唐先羽完成MV特效。
唐先羽爽快的签完合同付了定金。
接下里的三天唐先羽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电影还没过审，不过饰演女教师的演员已经找到了。
王玲，咖位比章云心略低，不过人家一心扑在演艺事业上，演技吊打章草鞋毫无压力。试镜的时候唐先羽就对她张弛有度的哭戏十分满意。
恩，片酬三十万。
另外这几天他每天接送小姨子和卢艳上学放学，是担心李华云那帮人会去学校纠缠。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小插曲，是黑蝴蝶的那位经纪人跳槽，一下子带走了公司的剩下的7位模特。支付的违约金不足二十万，可见当初黑蝴蝶那份合同的仁义。
所以如今黑蝴蝶拥有的艺人还剩三位，分别是章云心、刘包强和硕果仅存的一位模特周珂珂。
周二，唐先羽拿到了云峰科技加班加点做完特效的MV，还算满意。
隔天上午十点，有钱没钱正式发布。
几乎同一时间，宋雁发了一条围脖，转发了这首歌。并@了coco章云心、我叫刘包强以及人间四月看群山。
拥有一千多万粉丝的账号瞬间被回复淹没，以为是自家艺人新歌的粉丝第一时间点开网页链接，结果完全不是懵逼两个字能概括的。
粗制滥造的MV、洗脑的词曲…一帮人在围脖底下@官方，怀疑宋雁被盗号了。
但无论评价好坏，歌曲以数百万的点击直接空降围脖音乐新歌榜，惊呆了一片吃瓜群众。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有个人突然告诉有一首大烂歌，你是不是也会好奇停一下，到底烂到什么程度？
有钱没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建立的传唱度。
网友从刷垃圾MV，垃圾歌突然画风一转，都在问MV里和章云心演情侣的孙子是谁。歌唱的难听就算了，人长的还画风惊奇，家里怕是穷的只剩钱了吧。
觉得歌曲唱出自己在外漂泊心酸的网友支持了一波和喷子吵的不亦说乎。
那位数评论“三年没回家现在孩子半岁，每天看着孩子照片就心满意足”的热心网友就是刘包强的铁杆支持者，盛赞刘包强就是广大农民子弟的耿直形象。憨厚、壮实、健康，哪里丑了？
两天不到的时间，刘包强新注册的围脖号一下子多出来十几万粉丝，那首有钱没钱更是眼见着就要满大街传唱。当然，这和唐先羽当初在网站发布歌曲时，选择完全免费多少有些关系。
章云心的人气也跟着上了一个台阶。
唐司机的能力再一次让黑天鹅的成员目瞪口呆。
也有被肆意传播的歌曲折腾的不堪承受的大V，披挂上阵，怒喷创作者用心险恶，以小聪明做音乐，为了一时的传唱和利益，牺牲的却是大众的审美。并且以一线歌手姜国维的《我的明天》作对比，说10年后还会有人记得明天的执着，会怀念那个时代，但有钱没钱就是垃圾，只能永远会留在厕所阴暗的角落。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新一轮骂战重新点燃。
这次更是吵的难解难分，大抵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死循环争论。导致的结果是有钱没钱越吵越火，评分却一直徘徊在5分（满分10分）左右，但已经有了下降的趋势。
说实话，如果不是唐先羽坚持把MV拍出来恶心人，歌曲的评分说不定能高一点，毕竟对于歌曲的内容朴实诚意，是能唱出一些共鸣的。
但MV就真的MMP了。
只是这些唐先羽暂时都无暇参与，他正在帮宋雁拍摄MV。
宋仙女对于清场的概念是，连灯光师都不能有，所有的事得唐先羽一人兼着。整个房间就只有她和唐先羽，外加她的经纪人任红。
“宋老师，腰再往前倾，裤子还要低一点。”镜头后面，唐先羽皱了皱眉道。
现在只能看到一点内裤的边缘，离镜头里露出大半的视觉效果相去甚远。
任红看看自家艺人又看看唐先羽，淡淡道：“我去外面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现在又不是艺人需要隐瞒恋情、婚姻的年代，各种炒CP大行其道，连爆出草粉都能人气不减反增。宋雁都年过三十了，还不能传个绯闻？
所以任红很大气的让房间里的唐司机和宋仙女单独相处。
“要低到什么程度？”宋雁瓮声瓮气道。
“画上不是有吗？”
宋雁：“……”
叹了口气，唐先羽一脸古怪，且不说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就是以你的年纪，这点镜头也叫个事？
再说，是你同意我们才决定拍的，你现在的眼神几个意思？
“宋老师，要不我们先把其他的镜头拍了？剩下的等你过了心里这关我们再慢慢拍，不着急。”
宋雁点点头。
分镜里他连眼神都画的很细致，所以偶尔的低头，耸眉轻笑，撇嘴，宋仙女都拍的游刃有余。
那么，就只剩那几组镜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