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迷之身份

有宅必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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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任绮早就暗中命人,将皇亲国戚里面适婚年龄的男子调查一遍,可谓把柄在手天下她有。

    艾琴海暗想:为了不嫁人,这公主也是很拼啊。

    “想来,我那大痦子堂姐还不知道她爹给她选了这么个人,也是挺可怜的。就当作善事,字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堂任绮觉得,没事比让嫁给丞相次子那种人更倒霉更造孽了。

    这中天罚般的事儿,降临在堂枣身上,她这个做堂妹的就没必要再赶尽杀绝。

    “原来公主是知道各中隐情,才不追究的。”布儿感叹。

    “虽然她乱带节奏,企图将脏水泼在猫和老鼠身上。但,事已至此她以后可能命苦到不行,现在就没必要再推她一把。”

    堂任绮已经能预料到,大痦子堂姐郡主知道未来夫婿任选后的心情,可谓扎心一刀,捅地鲜血直流。

    “公主仁慈。”

    “何止仁慈,本公主突然觉得自己是圣母。可毕竟大痦子堂姐也挺可怜,喜欢自家侍卫不能嫁,要嫁的又是个除了投胎好,其他没个好的烂人。”

    一旁的众人连连点头,如此想来堂枣是挺可怜的,这事自家主子不追究也挺正常。

    虽然主子是个护短心切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偶像们。

    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浑然不知的堂枣离开追星宫,去了安利殿,陪国主皇后说会儿话,就同金光王爷一起回府。

    回府后二人都松一口气,可他们才放心下,一旁的禹宁就突然请辞。

    “什么?你要辞去王府护卫的差事?为何?”堂元忠十分不解,好好的如此突然?

    堂枣听了更是傻眼,才放下的心又悬起。

    “实不相瞒,属下原本来主城便是为了寻人,如今人找着了,也就没有继续待在王府的理由。”

    禹宁这么说让堂元忠更加费解,从来都没听说过的事,今天入个宫回来就这样了?

    “即便如此,你也不用离开王府辞去职务。”堂元忠还是挺满意禹宁这个护卫,突然少个得力的护卫,换谁都不愿意啊。

    “属下要同他回老家,顺便继承家业。”

    继承家业??堂元忠一脸懵逼。

    他的护卫,居然有家业要继承?

    这听着怎么不太对劲呢?

    “本王没明白,你有家业要继承?那你为何要来王府做护卫?”

    “因为要找的人来了主城,我为寻找他也来到主城,正巧遇上王府找护卫,想着做了王爷的护卫,向人打听消息也方便点。”

    堂元忠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身边的护卫,是为了这种理由来的?

    所以,眼前的禹宁,究竟是什么人?

    只听其说过是北城来的,难道是家中在北城做生意的商人?

    在禹宁身上确实有股公子的清冷气,若说是个什么少爷也不为过。

    “那你来找何人?”堂枣突然插话,引得堂元忠有些不满,瞪了她一眼。

    “我的夫人。”

    简单四字,仿佛将堂枣打入无尽深渊。

    夫人……

    他竟然有夫人……

    就在刚才她还有过妄想,禹宁既然不是护卫,又兴许是富贵人家出身,她说不定能嫁给他。

    然而,才高兴没多久,绝望就席卷而来。

    “你……有夫人?”堂元忠同样惊讶,看不出禹宁年纪轻轻已经成家立室。

    只是,为何要到主城来寻找其夫人?

    “是的,在成婚当夜逃跑了,一逃就是好几年。”

    “这……本王暂时有些接受无能,让本王好好想想。”

    堂元忠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堂枣更是心中拔凉一片。

    她芳心暗许多年的人,居然已经成婚有了夫人,且为了这个夫人不惜到王府做护卫。

    明明成婚当夜就逃跑的人,为何还要如此痴情寻找?为何不直接休妻?

    堂枣内心一片混乱,堂元忠好不容易缓过来说:“虽然还是没弄明白,但你似乎去意已决。”

    禹宁点头,堂元忠也不好再说什么。

    “属下知道这样兴许会令王爷觉得为难,但我要找到人已经找到,是时候回去做个交代。”禹宁说。

    “既然如此,本王也无意强留,等会儿让管家给你结了这个月工钱,你就收拾收拾下可以走了。”

    堂元忠还是有些舍不得如此得力的护卫,但人要走也不能强留。

    “不行!”堂枣突然大喊,堂元忠一惊。

    “枣儿,你干嘛?”

    堂枣忿忿地逼视禹宁说:“你是同我们王府签过卖身契的,若是一走了之便是违约,你不止没工钱,还要赔偿一大笔银两。”

    禹宁还以为堂枣要说什么,原来是这回事。

    “工钱就不必了,赎身钱我自然会给。”禹宁想了想,当时卖身契上写的多少钱来着?三百两?五百两?还是一千两来着?

    “给?!你拿什么给??”堂枣瞪大双眼,情绪十分激动。

    堂元忠察觉到其异样,忙厉声呵斥道:“枣儿!你给我闭嘴!”

    “爹,我……”堂枣欲言,却被堂元忠瞪地憋回去。

    禹宁笑道:“王爷和郡主大可放心,赎身的银两我还是拿得出的。”

    堂元忠看着禹宁,心中越发不解。一千百两虽说不多,但对普通人家来说不知要赚多久才有。

    即便是做些小生意的商人,一下子拿出一千两,多少也会有点心疼。

    “银两的事情本王倒是不在意,本王在意的是……”堂元忠看着禹宁没说下去。

    禹宁一笑,问:“王爷可是在意我到底是谁?“

    堂元忠点头道:“这是自然,本王只知道你来自北城,可你究竟来自北城哪户人家?”

    禹宁笑笑,只道出两个字“你猜。”

    弄得堂元忠一愣一愣,一旁的堂枣已经陷入玻璃心碎一地的状态,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块玉佩就暂且当作赎身的银两,回头我会命人送银两来,到时劳烦王爷将玉佩交还于那人。”

    禹宁将一块色泽通透的玉佩交给堂元忠,后者接过看眼,便觉得这玉佩价值不菲,岂止一千两。

    于此,堂元忠更为好奇,禹宁究竟是何人?

    “枣儿,你先回房。”堂元忠支开堂枣。

    虽不情愿,但堂枣无法忤逆爹的意思,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

    一回到房内,堂枣就痛哭流涕,趴在床上哭得直抽泣,喜儿见了也不知如何安慰。

    没了旁人,只剩下他们二人后堂元忠问:“你是真不愿告诉本王,还是另有隐情?”

    “我只是不想令郡主更为难过。”禹宁笑言。

    堂元忠暗想,果然禹宁知道枣儿对其的情谊。

    他这个当爹的虽然古板,但对女儿的心思还是多少能察觉。

    只是秉持着门当户对的理念,他又岂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护卫。

    可如今看来,这护卫并非护卫。

    “你如此情深意重,本王也深表欣慰。原以为,只是枣儿一厢情愿,原来你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