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妹妹真好吃

葫芦小喵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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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六十八章 妹妹真好吃

    阮若白还知道自己溜了口水,他抬起袖子擦拭着唇边,道:“妹妹看着真好吃!”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可不是吃的,你休要打她的主意。”说着阮清歌站起身打算穿上罩衣。

    一只袖子刚穿上,便瞧见身后传来一道闷哼响。

    她回身看去,瞧见阮若白正趴伏在怀瑾的身侧,小嘴张的老大,将怀瑾的半边脸吸住。

    小婴儿还觉得这么听好玩,一双大眼滴溜溜看着周围,小手不断挥动拍打这阮若白的面颊。

    阮清歌见状面色顿黑,还没等将阮若白揪起来,那孩子倒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站在一侧,“嘿嘿!妹妹真好吃。”

    说完还吸溜了一下…好似没吃够一般。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顿时老实下来,拿出手帕擦拭着怀瑾的小脸。

    怀瑾不怒反笑,抓住阮若白手中的手帕与之玩了半天。

    另一边小桃也将洗漱水端了上来,叫阮清歌趁热洗漱。

    阮清歌应下,便瞧见小桃教训阮若白不要对怀瑾动手动脚,奶娃娃还小,可经不住他摆弄。

    阮若白道理是知道,可是碍不住手痒,就想上前摸摸看啊!

    不过倒是一旁的凛冬,瞪着眼眸看着阮若白,也不知道是妹妹被欺负了,他想保护,还是告诉阮若白有啥事冲他去,摆弄妹妹算什么本事?

    反正这些都是阮清歌瞧见YY出来的。

    待洗漱好,阮清歌喂了两个孩子奶,便交给奶娘,她自己个去吃饭了。

    做完月子,适应了清淡的食物,阮清歌这些天吃什么都咸,好在小桃掌控的好,也没有咸到哪里去。

    一顿早饭无声无息吃完,阮清歌询问箫容隽去了哪里。

    小桃摇头说不知,阮清歌便没有再过问。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白凝烨将蓑衣放在一侧,那上面满是白雪。

    阮清歌侧目向着窗外看去,一片朦胧,倒是苍白一片。

    “可是下雪了?”

    白凝烨颔首,将遮帽拿下,在外面烤了一会火,这才向着屋内走来。

    “喏,穆湘给你的。”

    白凝烨进屋便扔了一个包裹在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面展喜色,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两个孩童的衣物,还有金镯子,长命锁,另外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打开细细看着。

    信上内容十分简单,表达比较含蓄,先是祝贺阮清歌喜得双生,随之将南暑的事情汇报一边。

    因为种植草药的关系,南暑难地在半年间便恢复了贸易,现在百姓生活甚至比以往还要红火。

    阮清歌看去极为欣慰,最后穆湘表达了对阮清歌的想念之情,城内不向城边,现在大盛朝国线封.锁,想要出去难上加难,要阮清歌保重身体,他日再见。

    阮清歌瞧见一阵叹息,侧目看向在一侧悠哉喝茶的白凝烨,“你有多久没瞧见你这徒弟了?难道不想念吗?”

    “想念自是有,但我本是大忙人,哪有那闲工夫。”白凝烨说的极为自然,但阮清歌依旧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舍。

    当初将穆湘放在南暑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在那处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不行。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便没有继续作答,两人喝茶聊天,时间不一会便过去了。

    这期间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在睡觉,十分安静。

    阮清歌手臂支撑在桌上几度昏昏欲睡。

    白凝烨瞧见站起身拍了拍长袍,道:“我去军营中瞧瞧,我看这处无事,过些时日便回寒地了。”

    阮清歌一个激灵起身,道:“这么着急回去作何?”

    “容隽不知善王所在之处,加之信件若是让别人送出他也不放心,无事,从这里到寒地不过半月路程,我闲的很,跑两趟无事。加之容隽说你要毒药?我便回去给你寻一些。”

    阮清歌点头应是,那毒药自是给阮若白准备的,这些时日那小祖宗差点将她药房的库存都吃干净了。

    白凝烨离去,阮清歌将人送到门口,迎面吹来寒风,阮清歌却忽而清醒了不少。

    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洁白无瑕,整个天地被银装素裹,树枝上挤满了雪花,微风吹动,落下大片砸在地面积雪上。

    看这般景象,阮清歌心念一动,好在跟在一侧的小桃看出阮清歌意图,棉袄披风手套裘帽全部装备上,将她裹得像个球一般才让走出。

    阮清歌瞧见欲要打扫的将士,抬手挥下。

    阮清歌如同孩童一般踩在雪地上,抓起积雪揉搓成球向着小桃身上砸去。

    这般景象在京城可难得一见,从没有这么厚的积雪过。

    脚丫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踏入雪中便有膝盖那些厚,阮清歌在其中行走较为困难,却也增加了乐趣。

    被打得正着的小桃诧异了片刻,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调皮,便一起玩了起来。

    两人没有主仆之分,好似好友一般,在雪地中翻滚,在雪球中闪避,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几时,阮清歌发出的雪球没有得到回应,周围一片寂静,她不解向着小桃看去。

    便是瞧见那丫头噤若寒蝉一般站在墙角下,低垂着脑袋。

    阮清歌顿时明了,向着门口看去,只见箫容隽双手背后,身姿盎然站在门口,看去如同雕像,比积雪还要冷清。

    “雪这般厚怎无人打扫?!”

    这句话是冲着门外炽烈军道来的。

    门外之人连忙跪下,便听阮清歌道:“是我让他们退下的,许久未瞧见雪稀罕的很。”

    箫容隽闻声给那手下一个眼神,他们站起,大门关上,箫容隽眼底带着谴责向着阮清歌走去,瞧着她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道:

    “都是当孩子娘的人了!怎地还这般不知爱惜自己?”

    阮清歌吐了吐舌头,道:“多大我还是个孩子,要不要一起玩?”

    话音落下,阮清歌捏起一颗雪球砸在箫容隽的面上。

    一侧小桃简直吓得不敢动弹,却是瞧见箫容隽抬手将雪擦下,抱起阮清歌,两人双双向着雪地上倒去。

    小桃连忙捂上眼眸,口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