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ACT·623

紫色泡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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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对着我的家养小精灵发呆?”斯诺忍不住提醒道。

    实际上芝士没有现身——大多数情况下没有主人的明确指令,小精灵在工作时不会主动出现——但隆梅尔始终没有发话,他可怜的家养小精灵只好顶着茶壶立在那里,时间过去了起码十五分钟。

    隆梅尔回过神来,“谢谢,芝士,不需要了。”

    停在半空的茶壶终于消失了。

    斯诺忽然感到安全感正从他身上慢慢流失,“芝士,告诉我哥哥,即使他再怎么努力,你对离开现有主人转投他人都毫无兴趣。”

    茶几上多了一份不会掉碎渣也不会弄得满手油腻的点心,芝士的声音随后响起。

    他忠实的重复了主人的话,然后又说:“芝士可以说心里话吗?”

    斯诺没吭声,似乎并不意外。

    “我就在等你说心里话。”隆梅尔鼓励道。

    “一旦多多马先生宣布退休,芝士随时准备好接替多多马先生的工作。”

    隆梅尔哈哈一笑,“我喜欢有追求的家养小精灵,虽然这个实话对我来说不合时宜。”

    斯诺大叹,“芝士,你在暗示我去争夺族长的位置吗?”

    圆满完成了活跃气氛的任务,芝士悄悄退了下去。

    隆梅尔貌似兴致勃勃,“你可以给那些整天抱怨没有耸动消息仿佛生不如死的小报写几封信,告诉他们斯图鲁松家族长一脉兄弟阋墙,他们一定会喜极而泣。”

    斯诺翻了个白眼,“行了,玩笑时间结束,说正事吧。”

    隆梅尔摇摇头,“我只是突然领悟到索尔杰尔少爷的思考能力比我以为的高。”

    索尔杰尔少爷?!斯诺摇摇头,这个隆梅尔。

    “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以为这件事很隐蔽,国际威森加摩向各国招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假如不是里格,我都不会去关注。冰岛威森加摩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也不高,因为他们根本不希望人才流失。”斯诺想不通。

    “我一点都不奇怪他会知道,在冰岛范围内朗格的名字很好用。”隆梅尔说。

    斯诺越发不解,“我以为他不喜欢里格。”

    “温和的评价,我一直认为他讨厌里格,至于理由,也许只有他自己能理解。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讨厌一个人也一样,仅仅看不顺眼这点足够了。他确实不喜欢里格,但是不妨碍他去关注他讨厌的人的动向。”

    讨厌一个人不是应该回避那个人的一切吗?斯诺依旧茫然,不过没让自己去设法理解。

    “冰岛威森加摩准备召开听证会。”斯诺说。

    “我原本打算请你们的哈尔德*官吃饭。”

    “为什么又改了主意?”

    隆梅尔说:“我不确定里格是否需要我去帮他‘沟通’,也许他认为在听证会上证明自己的清白对未来的升迁之路更有利,万一我的多此一举坏了他的事,我可不干傻事。”

    “这到底是你的想法还是他的想法?”

    “你以为你的侄子想不到这点吗?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来求我,或者你。”

    斯诺忽然表情愉悦的说:“他来求我了。”

    隆梅尔送给弟弟一个嘲讽的微笑,“结果就是把他送上了冰岛威森加摩的听证会。”

    斯诺镇定自若的耸耸肩,“好吧,怨我。”

    “我改主意的另一个原因是我突然想到自己在芬兰魔法部工作。”隆梅尔微微一笑。

    “说到这个我也突然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就这么在芬兰魔法部待到退休?”

    “你想让我回来抢你将来的魔法部长的座位?”

    斯诺说:“我从不为连边都没看见的事发愁。”

    “所以你在英国魔法部花了5年才当上一个小部门的主任,之后再没动弹过。”

    “关于这个我不反驳。”斯诺说。“不过我想强调的是,负责魁地奇工作的可不是小部门。”

    隆梅尔无声一笑。

    “你好像一点都不着急。”斯诺观察片刻,发现兄长悠闲而从容。

    “‘罪魁祸首’都不着急,我急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斯诺端起杯子。

    隆梅尔并不打算揭穿他:“‘罪魁祸首’知道我在说什么就行。”

    “一碟子点心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应该去找大长老,他是索尔杰尔的监护人,他有义务……”

    “索尔杰尔少爷已经成年了,换句话说翅膀硬了,难道监护人要给他收拾一辈子烂摊子?”

    “就这么放任他?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我同意,无论什么一旦顺手了就变成理所当然了。不过不用担心,朗格虽然看似深居简出,不代表他老眼昏花没了自主思考的能力。既然孩子翅膀硬了想离巢出去看看,那么监护人只需要在地上等待,如果时时护在身后,孩子还怎么飞得起来。”隆梅尔啜了一口茶。“我都明白的事,朗格绝不会稀里糊涂。”

    “我明白了,”斯诺说。“你之所以不行动,一,就像你说的,不明确里格的态度;二,则是为了看看大长老是否会有所行动。”

    隆梅尔没有说话,斯诺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有些同情哈尔德*官了。”斯诺喃喃道,

    哈尔德*官此时站在一面穿衣镜前小心整理衣襟,他摸了摸胡子,抚了抚头发,十分钟以后,终于放过了不断说着漂亮话的措辞圆滑的镜子,拿起圆顶礼帽,急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来到约定的酒吧前,他望着悬挂在门上的招牌,深吸口气,推开酒吧大门。

    侍者热情的迎上来,“哈尔德先生!”

    “我等的人来了吗?”哈尔德轻声问。

    “来了,我已经把他带去了您平时使用的房间。”

    “谢谢。”哈尔德塞了几枚金加隆到侍者手中,侍者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允许我为您带路。”侍者殷勤的充当路牌。

    他们在二楼的一扇房门外停下,哈尔德看了那侍者一眼,侍者低眉顺眼的离去。哈尔德*官脱下帽子,紧了紧领带结,又抚顺了袖子上的褶皱,做完这一切,他举起右手略显拘谨的敲响房门。

    “请进。”门内传来回应。

    哈尔德推门而入。

    “下午好,吉伦特首席。”哈尔德恭恭敬敬的欠身,反身飞快合上房门,然后转回身看向房间里的人。

    吉伦特站在壁炉前,面带微笑。

    “哈尔德先生,咱们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吉伦特的口吻让哈尔德松了口气,脸上禁不住带上了些许激动。

    “六年前,在国际巫师联合会。”

    “一晃六年了。”吉伦特伸了下手。“我们坐下说吧。”

    茶壶自动腾空而起,斟满了他们的杯子。

    “想必您很好奇我怎么突然联系您。”吉伦特等对方喝完茶才开口道。

    “我……其实心里有点底。”哈尔德有些犹豫。“今年是述职年。”

    今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是各国威森加摩首席向IW最高领导人述职的日子,向中央汇报工作每六年一次,整个会议进程将持续三天。换句话说各国说一不二、呼风唤雨的*官们在十一月二十一日那天必须夹着尾巴做人,因为大家将要面对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首席*官,全世界首席的直接领导人,也就是眼前这位马瑟兰.吉伦特。

    “哦,跟那个没关系。”吉伦特说。“我是指这次国际威森加摩面向各国的人才考核。”

    哈尔德眨巴眼睛,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吉伦特仿佛没有察觉,又道,“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有个年轻人之前一直在IW工作,人很勤快,和大家的关系也不错,我们都挺喜欢他。前一阵他为IW立了个不大不小的功劳,我们商量下来决定让他转为正式职员,但问题是他离过17岁生日还有几个月。需要我再说下去吗?哈尔德先生?”

    哈尔德终于摆脱了木然,僵着脸道,“您的意思是您亲自跑来是为了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为了让他避开IW不成年不能转正的规定?”

    吉伦特好像又一次没有看见他的大失所望,“很高兴您听懂了我的意思。”

    哈尔德感觉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口,口气不免有些冲。

    “很抱歉,您说的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因为这不符合规定,他在冰岛威森加摩没有工作经验。您可以安排他到我们那儿学习一段时间,累积三、五年经验以后再参加考核,那个时候谁都不会有怨言。”

    吉伦特扬起一边眉毛,“您兴冲冲的跑来我却没有如您希望的那样谈论您感兴趣的话题,让您失望了我向您表示歉意,但是,请别对我发火。”

    哈尔德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至于您的提议,谢谢,我们都明白,但现实就是明白了不一定会那样去做。”

    “您应该那样做,那样才正确,才不会惹人闲话,这些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哈尔德梗着脖子说。

    “惹人闲话?!就像您刚才那样恨不得踮着脚尖跳进来,把我视为帮助您加官进爵的福音天使?”

    哈尔德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别这样,哈尔德,放轻松点。你明知道在首席任命上我的发言权不代表一切。”吉伦特说。

    “但是却能为我争取到一些。”

    吉伦特看了他一会儿,“你还是不肯松口?”

    哈尔德咬紧牙关,“不行,做人要有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

    “你真是不够聪明啊,哈尔德先生。”吉伦特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茶。“既然今年是述职年,我私下来找你,虽然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在首席任命上不能独断专行,但也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决定同样能够起到作用,产生一定的影响。现在,我以私人身份请你为一个年轻人略开方便之门,不,应该说只需要你别把门锁上,你却非选在这样的时机表现你的高风亮节。怎么说呢,我为冰岛威森加摩能拥有您这样凡事讲究原则的*官感到欣慰不已。”

    哈尔德被说的脸都抬不起来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在担心索尔杰尔.斯图鲁松或者朗格.韦斯特纳.斯图鲁松?”吉伦特说。

    哈尔德满脸诧异的看向吉伦特。

    “如果是前者,你实在是多虑了。如果是后者,完全不用担心。”吉伦特和蔼的笑着。“你的*官任命书出自我的手,你的去留也由我说了算,三天述职结束后,你仍是冰岛威森加摩的首席还是遗憾的与此失之交臂,文书同样需要经过我的签署。我在这里明确的告诉你,希望最迟后天,我的办公桌上放着冰岛威森加摩提交的本次申请考核的报名名单,我要在上面看到海姆达尔.斯图鲁松的名字。”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以后,吉伦特望着合上的门板静坐了一会儿,少顷,房门又一次被敲响,不等吉伦特开口,外面那人直接拧开把手。

    朗格.韦斯特纳.斯图鲁松拄着拐杖旁若无人的走进房中,并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

    “怎么样?”朗格问。

    “你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别让我重复。”

    朗格一笑,“我相信哈尔德*官会酌情办理,他是聪明人,就是有些好高骛远。”

    “坐在他那个位置上,不好高骛远都不行。”吉伦特重新要了一壶茶,并为朗格倒了一杯。“这件事你自己出面就能解决,为什么非要让我来?你不知道接到你的信时我有多惊讶。”

    “当时心里是不是在想,原来传言没错,这讨人厌的老家伙真的还活着!”大长老哈哈大笑。“之所以找你出面,因为对于哈尔德那样的人来说,我可以让他失去工作,但他有足够的毅力东山再起。而你不同,你可以让他求而不得,这对他来说是最痛苦的。”

    吉伦特摇摇头,“我已经很多年没威胁过人了,自从我不再亲自审问犯人以后。”

    “宝刀未老。”朗格适时拍马。

    “是么,我觉得我已经跟不上形势了,就拿报名这件事来说,仅仅是考核前的一次报名,不代表写上名字了就是IW的职员,他们还将接受一场严苛的考试。为什么这些巫师弄得好像报了名就万事大吉了?举报?听证会?不明白,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弄得那么复杂!”

    “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想去理解。”朗格说。“大概对于某人来说,‘看不顺眼’这个理由就够了。”

    “你打算怎么办?”吉伦特问。

    “你说你老了,我最近也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了,居然狠不下心,这要还是当年,早就被我处理掉了……”

    “求你大发慈悲的注意一下你的说话对象,别在一个法官面前炫耀你的种种罪状以及阴暗的过去。”

    朗格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叹道,“也许我是该做点什么。”

    “别弄出人命。”吉伦特警告。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格林德沃。”

    “在某些事上你比格林德沃还要可怕,至少格林德沃会直接给人一个痛快。”

    “只不过跟他聊聊天,我相信他会明白的,毕竟他这辈子唯一的任务就是扮演另外一个人,我需要确保他安分守己……算了,不跟你说这个,”朗格决定转换话题,换上一副伤心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管怎么样,他的行为令我非常失望,这感觉就像要抛弃了什么似的。”

    “……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一只饲养了3年的家养蒲绒绒,为了这我伤心了一个星期。”吉伦特明知道他在做戏,但还是象征性的宽慰了一句。

    朗格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我曾经亲手丢弃了一只养了12年的家养蒲绒绒。”

    吉伦特沉默片刻,“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仅仅只是知道对方或许还活着,却从来不相互寄送一封信问候一下。”

    朗格忙着“伤心”,没功夫跟他抬杠。

    “记得通知斯图鲁松,他还不知道明天的听证会可能会取消。”吉伦特提醒。

    朗格满不在乎的说:“年轻人应该多动动,等腿脚不方便就晚了。”

    吉伦特:“……”

    海姆达尔穿着特地让家养小精灵熨烫的笔挺的校服,站在冰岛魔法部前厅的接待台前,一脸诧异的看着接待台后的女巫。

    “取消了?!”

    年轻的女巫笑的十分得体,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慢条斯理。

    “是的,您的听证会已经取消了。”

    “可是我没有得到通知。”海姆达尔大惑不解。

    女巫的笑容依旧完美,“我已经为您确定过了,原本定在今早十点半举行的听证会取消了。”她拿出一张盖了冰岛威森加摩公章的羊皮纸,上面确实如她说的那样写着取消。

    “为什么我没有接到通知?”

    女巫的笑脸看不见丝毫异样,“您反应的问题我们无权过问,您可以质询有关部门。”

    “您是说投诉部门吗?”

    女巫说:“如果您需要,我可以为您带路。”

    “不,还是不必了。”海姆达尔扬了扬眉毛,故意扯了扯看不见一条皱褶的衣襟。“听证会的召开本来就是为了找我的麻烦,如今取消了,我应该感恩戴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逢人夸奖冰岛威森加摩的英明神武,感谢他们在最后一刻收回成见,还我清白,而不是不识好歹的跑去什么投诉部门讲他们的坏话,要不然的话舆论以及被舆论煽动出情绪的公众们会责备我胡搅蛮缠,缺乏理智,难道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既然如此,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女巫终于扛不住低下头去偷笑。

    “请原谅,我想再确定一次,听证会取消了?”海姆达尔一词一顿。

    “是的,取消了。”偷笑完的女巫变回复读机。

    “非常好。”虽然白跑了一趟,但海姆达尔决定原谅他们工作不到位。

    离开接待台五步远之后,他又返了回去。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刚坐下的女巫不得不再度站起来。

    “您能不能给斯诺……嗯,算了,对不起,没什么了,”海姆达尔顿了一下,目光落在女巫色泽典雅的围巾上。“我上次来的时候有一位戴着樱桃红色领巾的年轻女士,她今天休息吗?”

    海姆达尔希望她这些天过的顺利些,要是每天都像那天一样“雪崩”,她的职业生涯也要面临雪崩了。

    尽管女巫面不改色,海姆达尔仍然感觉她迅速警惕了起来。

    “我们这儿没有戴樱桃红色领巾的年轻女士。”

    “您确定?”海姆达尔并不是很意外,记得那姑娘说自个儿是代班。“我上次和她聊了几句,所以想问问她的近况,既然是我弄错了,那算了,谢谢。”

    女巫松了口气,“我会转达您的问候。”

    海姆达尔点点头。

    快走到大门时,听见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斯图鲁松先生?”

    “迪吕波先生?”海姆达尔站在原地等对方走到面前。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迪吕波永远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来这里办事吗?”

    “差不多吧。”

    “那么事情办完了吗?”

    “是的。”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正好,我也要走了,不介意一起吧?”迪吕波提议。

    “当然,很荣幸。”

    二人走出大门,海姆达尔问,“您也是来办事的?”

    “为了我的新药来游说,不过收效不大。”迪吕波貌似毫无芥蒂。“主要来参加魁地奇方面的会议,你知道,几个国家凑在一起交流经验,再顺便开开别的国家的玩笑,诸如此类的会议,没想到治疗师、队医也要参加。”

    “接下去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海姆达尔为了“备战”今天的听证会,向学校请了一天的假。

    “要不要跟我去钢铁鹦鹉的训练基地看看?”

    “可以吗?”海姆达尔说。“训练基地一般不对外人开放。”

    “现在许多魁地奇队为了增加收益,开始推广凭票参观的活动。只要愿意花钱买票,就能进去大开眼界——这是球队老板的原话。封闭式训练期间才不对外开放。”

    海姆达尔认为迪吕波邀请自己不过是因为客气,自个儿去或者不去,人家压根无所谓。他确实有点想去看看,除了火神队,他没有去过别的魁地奇球队的正式训练场所。这算不算替火神队打探敌情?在此之前,有一个问题需要尽快证实。

    “票价多少?学生有优惠吗?”

    “跟我一起进去可以不用花钱。”

    “那我们还等什么!”

    TBC

    作者有话要说:掩面,上章开头有个BUG,应该是里格自己把魔杖放在检测仪器上,保安拿不了。有朋友提到的智能型的说法,哈哈,好可爱,所以我厚脸皮的认为你通过开玩笑的方式帮我圆失误,在这里继续厚脸皮的表示感谢。

    严谨起见,上章那么写的确不妥,谢谢纠错,请大家继续监督。

    索尔杰尔少爷的嘲讽技能实在了得,把大家的仇恨拉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