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调教

绿柳新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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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燕脂一睁眼,便念起了那本《金匮要略》。用完早膳之后,便唤玲珑去皇甫觉的院子。旅途漫漫,借几本书来打发时间想必荆山也不会不舍。

    移月进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娘,恭王夫妇今早回北疆了。”

    燕脂一怔,这便走了?她竟是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移月接到她嗔怪的眼神,苦笑说道:“昨晚恭王妃便来过,您和皇上出去了,她带着天佑在院子里磕了三个头。”

    燕脂皱皱眉,“什么时候走的?”

    “辰时便动身了。皇上起身时,特地嘱咐过,不让唤您。”

    燕脂哼了一声,知他不喜她与皇甫放接触,昨晚估计也是刻意带她躲了出去。想了想便道:“去海公公那儿,看看天佑在哪里。若不在皇上身边,便带他来我这儿。”

    天佑来时,眼睛红红的,紧紧攥着木怜儿的手。见了燕脂,漂亮的圆眼迅速弥漫上一层水气,哽咽着说:“娘娘……娘亲……娘亲……不要天佑了……”

    燕脂见他带着束发玉冠,额上勒着双龙出海的抹额,遍地金的罗呢箭袖,腰间明珠银带,比平日更加齐整。心头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风尘途中,甄氏想必也已是肝肠寸断,哭倒在皇甫放怀中。

    木怜儿蹲□去,细声细气的哄着天佑。燕脂伸手将他招过,拿手帕为他细细擦拭泪痕,“父王娘亲有事,皇婶婶带天佑去京城。天佑这么可爱,娘亲怎会不要呢?隔一段时间,便会去接天佑的。”

    天佑抽噎着,双眼信任的看着她,“天佑乖乖的,娘亲便会快些来吗?”

    燕脂重重的点着头。

    移月端来点心,燕脂摸摸他的头说:“吃完点心,婶婶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燕脂带着天佑在马场玩了半天,为他选了一匹毛色漂亮的小马驹,又陪他喂了小雪狸,终于逗得他重绽了笑颜。

    天佑睡前打着呵欠模模糊糊的说:“娘娘,天佑今天很乖。娘亲快来接天佑了吧……”

    燕脂替他掖好被角,眼里有真正的怜惜。

    她在他床前坐了许久,站起身时,便看见皇甫觉靠在多宝阁旁,静静的看着她。

    “皇甫觉,回宫之后,把如玉擢升为妃吧。”燕脂躺在他的胸前,轻轻说道。升为妃位,如玉便可以自己抚养孩子。生而为天家的孩子,能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

    皇甫觉摩挲着她的肩头,眼眸半阖,晦明难测,半晌才开口,“韩澜说你夙夜多梦,是因平日忧思过度。你若无事,倒不妨多想想我。”他的手缓缓滑下,停在她的小腹上,“我只期待它。”

    燕脂垂下眼睑。他的手修长温暖,她把手覆上去,交叉相握。心里却有一块渐渐冰寒。

    他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期待。

    她却不能回应。

    后宫嫔妃众多,却只如玉一人怀有身孕,应是他有所措施。原也是,他受多了兄弟的欺凌,自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也同他们一样。皇子越少,将来的伤害也最少。

    一个孩子……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覆住她胸前的柔软,似是不满她的走神,在她背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小的喘一口气,双腿已被大大的打开,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拖入欲/望的漩涡。

    弦丝雕花架子床上,两具雪白的*紧紧纠缠。

    一把慵懒入骨的嗓音喘息道:“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麝月,她死了吗?死了吗?”

    面容呆板的丫头躬身答道:“死了,连人带马车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王嫣哭得浑身颤抖,伏地呕吐。

    麝月眼里闪过淡淡怜悯。

    御驾开始缓缓向京城出发。

    一路上,燕脂到不愁寂寞。玲珑将荆山的藏书打包了一大箱,据说是皇甫觉授意。吉尔格勒和天佑也天天来她的马车上,一大一小斗嘴逗得不亦乐乎。

    燕脂放下书卷,头痛的看着抱着她胳膊的天佑,“又怎么了?”

    天佑伸着胖胖的手指,抖着指着吉尔格勒,“她,她,疯婆子!她吃了曼陀饼!”

    吉尔格勒使劲嚼着,哼哼道;“我吃了,你怎样?”

    天佑撇着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吉尔格勒惊叫一声,手指一松,手中的半块饼便被天佑抢了去。他飞快的跑回到燕脂身边,一边咬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吉尔格勒。

    燕脂皱着眉。

    天佑的性情已经有些偏激了,他几乎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

    她这几日正巧来了葵水,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便有些严厉,“天佑,与吉尔格勒姐姐道歉。”

    天佑看看她,又看看吉尔格勒,后者对他挑起了眉毛,他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娘亲……我要娘亲……”哭着便往外冲。

    众人一怔,却是未将他拦住。

    吉尔格勒脸马上变红了,匆匆站起来,“我去追他。”

    燕脂又急又怒,让移月跟着。

    这二人一走,快半晌时分也未上来。移月回来说道,天佑被贵妃娘娘接了去,在后面的马车上。

    燕脂嗯了一声,半天却是屡屡看向车门。

    傍晚,车队进了清风镇,王嫣方带着天佑袅袅而来,后面还转出一人,正是皇甫觉

    作者有话要说:寥落啊冷清啊

    亲们,冒个泡吧。要不,戳戳收藏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