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困惑1
《围城》里失恋后的方鸿渐曾感叹:“男人除了照例的梳头刮脸以外,没法用非常妆饰来表示自己照常。
而女人有化妆品的援助,胭脂涂得浓些,粉擦得厚些,红白分明会掩饰了内心的凄黯。”
自从我在杨晓薇的背上写了字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来宿舍找我。
来的时候,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我总能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只不过她的内心不是方鸿渐所说的凄黯,而是确确实实地鲜活着。
那天杨晓薇和我一起吃完晚饭,去图书馆看书,不经意间就百无聊赖起来。
她困惑地看着我迷茫的神情,我们大眼瞪小眼,憋闷到不行,才从图书馆跑了出来。
在我们学校的北苑,有一片小树林,我就和杨晓薇一起跑到那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颜梦琳师姐,当时她正坐在那里背英语单词,嘴里嘟囔着流利的语句。
我对颜梦琳师姐的深刻印象甚至超过了对曾经的范雨灵。
颜梦琳的身上有一种成熟的美在向外洋溢着。
在深秋的蓝天下,在我的视野中,她的神情在飘荡。
我朝她笑笑,她也对着我笑笑,我发现有的时候,一个唯美的笑容可以征服一切。
杨晓薇就坐在我的身边,像一只麻雀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她问我:“白朗杰,你说我们将来能结婚么?”
“你觉得呢?”
我反问。
“我觉得应该不行的吧,咱们专业差不多哦,同行不宜结婚的,因为都是行家,谁也哄不倒谁,丈夫不会莫测高深地崇拜太太,太太也不会盲目地崇拜丈夫,婚姻的基础就不牢靠。
这话人家钱钟书先生可很早以前就说过了,我们可是同行啊。”
说完后她就大笑。
我很平静:“不结最好了,免得我还要面对一棵大树而放弃一片森林!”
“看来你还是比较明智的哦。”
她巧妙地接过了话。
后来我回头,发现不见了颜梦琳师姐的身影,我心里就突然失落的惆怅起来。
我看着杨晓薇,她正歪着头,看着远处操场上踢足球的人。
我上去抱起她,把她压倒在草地上。
她对此很惊讶:“白朗杰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知道的。”
我说完后,她就乖乖地不动了。
我吻了她的脖子,然后是她涂了唇膏的嘴。
我褪去她裙子底下白色的内裤。
她的嘴里“嗯”
了一声,被我又吞了回去。
我拉开自己的拉链,让杨晓薇坐上去,然后用她的裙子遮蔽着人性最原始的面貌。
杨晓薇就抱着我,钻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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